绛徽雾雪

我也想被人约稿

丝萝二(审时度市)

ooc严重,私设如山,不喜勿喷。我是原剧有的就按照原剧来,所以后面大部分都是原剧的谈话,所以特地些长了些,四千字。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呀。

清晨,天蒙蒙亮,武乡侯府的十四郎已经站在习武场上开始每日的练武。换下日常不便的衣着,周幼度一身劲装,不似平日的儒雅书生样,更似上战场的将领一般,气势汹汹。

一个时辰过去,周幼度结束了晨时的训练,洗漱一番,这才干干净净换上昨日挑选好的衣物,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着自己有无不妥的地方。小厮看小侯爷少有这样举动,不由开口:“小侯爷,您已经足够俊美,这城里哪个姑娘不心悦于您呀。何必这么费心费神。”周幼度抚平自己衣服的褶皱,张口回他,“你不懂,她就是这么个例外。”

换好衣服的周幼度兴冲冲就想出门,路过膳厅时,被正在吃早膳的父亲叫住,“幼度,这么早去哪里,过来陪为父吃顿早膳。”周幼度对父亲问好,“父亲,儿子给您请安,只是儿子有事,恐是不能陪父亲用膳。”

武乡候不听,自己的儿子心里想什么,有什么主意,他这个做老子的还能不知道,对着周幼度挥挥手,“过来,不急,先陪为父把早膳用了再去,来这是居灶君刚刚熬好的粥,为父感觉还不错,你快尝尝看。”

刚刚迈开的腿又收了回来,周幼度无法,只能乖乖坐下来端碗喝粥。武乡侯看着自己儿子乖乖喝粥的模样,眼睛里闪过一丝戏谑,突然问了一句,“幼度啊,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,说出来让爹参谋参谋。”

闻言,一口滚烫的粥梗在喉咙里,周幼度硬是在不崩坏面前的前提下把它咽了下去,若无其事的回答:“有,只是父亲,对方并不知晓我的存在。所以尚未明确之前,恕儿子不能告知父亲。”

这段时日,周幼度这么大的动作,身为父亲的武乡侯怎么可能不清楚,没想到呀,他这个一心周游列国,自由自在的儿子终于有了心上人。他听完话,很是大度的表示不介意,然后一把夺过儿子正在喝粥的碗,一脸嫌弃的赶他走,“那你还留在这里干嘛,赶快把爹的儿媳妇追到手,在这喝什么粥呀,快去快去。”把儿子成功赶出去的武安侯,得知确切消息的他,乐颠颠跑去找媳妇邀功去了。

周幼度站在武乡侯府门前有点懵,头一次这么被父亲赶出来,还有点不知所措。反应过来的他罕见的摸了摸鼻子,即使早有预测父亲会支持于他,但预测成真时,开心之情溢于言表。

现在离巳时还有一个时辰,周幼度已经抵达霁风馆前,他踌躇再三,还是没有上前敲门 ,提前到访恐是不妥,还是在外面待一个时辰罢。去旁边的书斋,看会儿书,一个时辰飞快流逝。

周幼度走在霁风馆里,随着下人的指引,在此等候,他观察着面前的房子,背对门,耳朵保持竖立的状态。终于门吱呀的声音传来,随之向起的便是脚步声,一步,两步,他心里默数着,突然这人说了一句话,声音虽小,自己却听得清清楚楚,“师父?”,这是何意,他不懂,暂时先保持不动,脚步声渐渐逼近,他终于转过头来,见到了来人。

见到她的第一眼起,周幼度便确认,那是了,是她,就是她。与那日不同,这次她着黑色劲装,头发高高竖起,英气逼人,这一瞬间,面前人的形象跟自己这几天脑海之中幻想出来的形象渐渐重合,最后变为一人。

只是她的眼神为何如此奇怪,就像是,就像是透过我看着其他人一样。周幼度并不蠢笨,恰恰相反,他很聪明,有人说过自己与清海公长的颇有几分相似,在把之前的师父,和那眼神结合起来,他很难过的发现,自己心上人好像也有心上人了,而且自己来晚了很多步。

之后两人很自然的攀谈起来,方海市有些窘迫,又不好表达出来,毕竟是自己把师父跟小侯爷看错来,背影太过神似。她不好意思地主动开口:“之前早就听闻,小侯爷风度翩翩,今日一见,果然气度不凡。”周幼度温和回应,“小方大人客气了,你是天启城有名的才子,文武双全,谁人不知,今日能得一见,还得感谢卓英呢。”

两人走到亭子里坐下,方海市盯着小侯爷看了会,她想着小侯爷长的真像师父,不过如今仔细瞧瞧,眉目之间却是半分不像的。周幼度知晓她大抵又在想清海公吧,她既有心悦之人,不好擅自敲开她的心房,那便守在她身侧,待她幸福美满,再转身离去,周游列国。

盯得时间有些久了,周幼度出声提醒:“小方大人,你这么一直瞧着我,是我这脸上,粘了什么脏东西吗?”方海市被出声提醒,回过神来,难得有些支支吾吾,“额……不是,只是小侯爷,你的穿着打扮、神情气度,与我相识的人很像。”

周幼度当然知道是谁,他自然而然说道:“你是说,清海公?”方海市听到,瞪大了眼睛,语速飞快询问:“之前有人这样说过吗?”

周幼度含笑解惑,“前几年,我尚未及冠的时候,偶尔会帮父亲处理一些人情往来的事。在都中,那时就有人说,我与清海公方鉴明有些神似。清海公白衣战甲,曾动天下,我听到有人说我像他,也颇有些自得。直到后来,陛下重新启复公爷,我有幸远远见过一次,这才知,萤烛之光与皓月之明,远远不能相提并论。”

方海市认真倾听,听到小侯爷的最后这句话,并不赞同,小侯爷的出色天下人也尽皆知。她认真说:“是你太自谦了。”周幼度只是微微一笑,清海公I自身的优秀,怕是如今的自己怎样都赶不上,不过有她这句话,足矣。

不远处方卓英拿着许多香料走来,见到二人已然坐好等他,他高兴的喊,“幼度,你要是那萤烛之火啊,这都中女子多半都愿意做那扑火的飞蛾。”显然他也听见此番话,不赞同并且以此调侃小侯爷。

香料被方卓英放在案几上,整齐放置,嘴里不客气说着:“大家都是老朋友了,不用客气,赶紧把正事办了。你给海市讲一讲,这些劳什子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啊。”

周幼度拿起一味香料放在鼻子下闻,来之前方卓英已经递消息给他说明帮什么忙了,能帮忙他很高兴,只是他心中仍有疑惑,清海公比起我更加精通此道,怎的找我做甚。面上却先把他们想知道的一一道来,“这鄢陵帝姬在宫中常用的那张香方,我倒是有些印象,它是以干牡丹花蕊,还有辟寒、月支等十四种香料混合而成。而你说的那个芰荷香,则是以熏笼熏制,然后与芸香和都夷等七种香料调制而成。辟寒和都夷,他们性味相冲,要是这两种方子用在一块,那浑身就会起红疹。”边说,手边指向哪位香料。

方海市越听神色越复杂,她问道:“若是如你所说,如果用两位性味相冲的香薰放在一起,结果如何。”周幼度不假思索答:“要是这两种方子用在一块儿,那浑身就会起红疹。”

方海市和方卓英两个人都若有所思,明白了些什么,方海市再次确认,“那日你所看的的牡丹香方确定没错吗?”

周幼度肯定,“这肯定没有错,我看到那张香方被记录在香谱里。而我看到那一版,正好是清海公从前序注的手稿。”他明白他们在确定些什么,不过自己无意卷入朝堂之事,这次只是解惑而已,顺势也引出自己不解的疑惑。

“你是说,师父也会制香?”方海市这次是真的疑惑。周幼度坦然答,“这是自然,你们府中,有这么一尊真神在,想必这些问题不应该问我。在早些年,都中子弟,都以斗茶制香为乐,他们通常有雅集,清海公往往都能独拔头筹,赢光其他弟子所有的彩头。这鄢陵帝姬,她的香方也是从这里讨的。”越说,周幼度便越是钦佩清海公,怎么能出色到这种地步。

方海市这下总算明白,鄢陵帝姬事有古怪,师父应该意识到了。算了师父自有打算。暂时放下这件事后,气氛就变得轻松许多。

周幼度拍开方卓英因为好奇而伸出蠢蠢欲动的手,拿起一些都夷放在手心,递到方海市面前,建议,“这有些都夷,你可以闻一下。”

方海市凑上前去闻,脑袋不经轻轻晃了晃,神色莫名。周幼度见状有些紧张,他微微把手收回来,低下头去闻,却不想方海市跟随着他的手心移动,想再去闻这个香味。两人额头轻轻碰撞,双目不经意间对视。心上人的脸突然离自己这么近,眼睛里倒映着是自己的模样,这让周幼度的心再次跳的剧烈。而方海市不觉什么,她只是猛的低下头,用手捂着额头,不停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殊不知这一幕被清海公方鉴明看了个正着,他不知想了些什么,兴许是吃醋了,悄悄把要送出去的簪子藏回了袖间。

方海市抬头正好看见方褚,脱口而出喊道:“师父。”叫住了本欲离去的方鉴明,三人皆起身行礼。

方鉴明看着方海市淡淡问道:“有客?”方海市一听立马介绍,“师父,这位是武乡候府的十四郎。”两人双目对上,周幼度再次看见清海公整个人的相貌,气度比之前更添几分,情敌如此卓越,但不必沮丧,自己做好自己就足够了。

日已午时,周幼度被留下来用午膳,他自是欣然答应。四人一起用膳,方鉴明和周幼度的举止竟然相差不离,方卓英看见后,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东西样,左看看右看看,仔细观察二人,连饭都顾不得吃。

方海市看不下去方卓英那个样子,出声道:“方卓英,你盯着客人干什么。”方卓英激动说道:“原来都中有人跟我讲,说幼度像师父,我以前不记得,今日二人同在一处.这也太像了!”

方海市也左右看了看。方鉴明已经是板着张脸问道:“是吗?”方卓英斩钉截铁说:“是啊。这、这、这也太像了。是不是海市?你看。”

方海市被问的继续左右看了看,经过跟小侯爷的一番交谈,她已经不觉得他们两个像了,无论是从心里还是眼里。师父是特别的,在她心里跟谁也不像,她想着,低头捧着碗道:“五官倒是不太相像,气度倒是有些神似,归根结底,还是不太像。”

周幼度心中喜悦,问道:“是吗?”方海市被问的露出一个笑容,“小侯爷爱笑 ,温柔了些。”

周幼度闻言,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,给众人台阶下,“卓英只是开玩笑罢了,你倒是认真了。”方鉴明在一旁听着心里却颇不是滋味,就连方卓英都因为这番话偷偷去看方褚的样子。

周幼度又道:“话说回来,小方大人家中可有姐妹?”做最后一个确认。方鉴明的筷子都因为这句话停住了。方海市不解,又怕人想到什么,回答:“我在家中是独子没有其他兄弟姐妹。”听到肯定的答案,周幼度笑得更开心了一些,惹得方海市不解的看他,“怎么了?”

“没什么,今日与小方大人一起制香,也算相熟了,以后不必客气,叫我幼度就好,我也叫你海市。”周幼度希望他能和心上人的关系拉的更近一点。

方卓英开心了,“如此甚好,大家都是兄弟,不必客气,吃饭。”他们三个都是其乐融融,仅方鉴明一人心中不快。方海市还犹嫌方鉴明不快少了,一脸真诚地道谢:“今日就多谢幼度了。”称呼已然变成幼度。

方鉴明听不下去,索性夹菜给方海市,强行打断谈话,“吃饭。”大家终于开始闷头吃饭,方鉴明心里都不快才稍微吐出来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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